第(3/3)页 于是李相如转过头来,劝韩遂道:“文约暂且忍耐几日,如今扶风空虚,是上天赐给我们凉州人的大好机会,万万不可错过!” 韩遂的脚趾痛的厉害,他面容扭曲地道:“就听你们的!先等几天,要是那厮没什么真本事,再除了他不迟!” 等宋建,张横和程银也都离开了之后,李相如又对韩遂道:“听说陈诚留了四千人在陇县,说是要督运粮草,但我总觉得,这件事没那么简单啊。” 韩遂忍住脚上的剧痛,道:“不妨事,我早已在秦安和上邽留下了兵马,姓陈的不动便罢,要是他敢起了什么坏心思,我抬手就灭了他。” 说到这里,他想起了一件事情来,对帐外大喝道:“来人!” 亲兵走了进来,问道:“主公有何事吩咐?” 韩遂怒道:“今日把守辕门的将领是谁?立刻斩讫报来!” 李相如劝阻道:“文约,现在正是用人之际,何不暂且饶了守将性命,令他戴罪立功也就是了。” 韩遂心硬如铁石,道:“我意已决!” 他转过头来,瞪着边上的亲兵,喝道:“还不快去?再迟疑,便连你也一起斩了!” 亲兵低下头来,匆忙出去。不多时,辕门处便响起了一声讨饶的声音。随后脚步声急响,亲兵端着一颗首级,献于韩遂跟前。韩遂冷冷地看了看木盘上的首级,挥手道:“挂到辕门上去,让将士们知道干犯军令的下场!” 陈诚部虽然是步骑混杂,但是马匹牲口众多,带了许多工具,在很短的时间内就平整了土地,然后砍伐树木,在西山脚下扎起了简易的营地。军中所有人都知道自己要干什么,即便他们不知道,也会有各级军官指挥着他们去干各种仿佛是没有尽头的活。 挖坑,挖壕沟,挖排水渠,割草,打水,点燃篝火,煮饭,等等等等。当陈诚回来的时候,军营中已经是炊烟袅袅,混合了豆子和肉干的香气在营地上空和周围飘扬。他在门口勒住战马,守营的将士这才打开了营门,放他们入内。 按照军律,不论是任何人,只要敢冲突营门,守军都应该立刻反击,即便是友军也不例外。陈诚牵着马匹去了马厩,再给坐骑喂了一些草料和豆子之后,又往水槽里面倒了一些凉水。因为是在野外,兼且这次来的匆忙,营地修建得并不如何牢固,所以坐骑背上的马鞍并没有卸下来。这样的话,要是有什么突发情况,骑兵就可以直接上马作战。 等到将坐骑和挽马都喂饱了,陈诚这才拿上了自己的木碗,前往食堂的地方去打饭。士兵们已经以什伍为单位在排队,即便是身为一军统帅,在行军和作战的时候,他的食物也跟最下面的小兵没什么不同,而且也一样要排队。当然,特殊的地方也还是有的,每次给他的分量,都比普通士兵的要多的多。 第(3/3)页